藏海书院 > 其他小说 > 从良季存钟让商绾 > 第39章 钟让的狗
可是接下去的一切根本来不及让我多考虑,钟让伸手就向我的领口往两边拽,我挣扎了一下,“你放手”

“现在知道怕?”

钟让冷笑着,将我的头往下按,我相信这会儿我要是在水缸里,一定分分钟被他淹死。

“商绾,想玩,我自然奉陪,只是你玩得起么?”

他在下一个瞬间掏出手机来,我红着眼睛,“住手——”

“住手?”

钟让跟听见笑话似的,“这可不像是会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的话。”

他将我狠狠压倒,伸手已经从我衣服下面探入,我哆嗦了一下,“钟让,够了”

“你在说什么?”钟让的笑容让我觉得不寒而栗,“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计算和被人威胁,商绾,恭喜你统统做到了!”

我怎么抵得过他一个强壮健全的男人?

我尖叫了一声,企图让外面的人发现不对劲,然而总裁办公室的墙壁是隔音的,我想逃跑被钟让抓住了头发往后扯,随后他将我身体翻转过来,将我的手按在了我背上。

“既然那么想挑衅我,不如自己来试试?”

他的手就这么直接摁在了我的背上,三两下将我的衣服从背后撩起,我挣脱不开,钟让便抽了皮带直接将我的双手绑住。

我以一种无比屈辱的姿势被他压在身下,钟让拿起手机毫不留情地把我拍了下来,我红着眼睛把脸闪过去,他便捏着我的下巴,强迫我面对手机的镜头,那快门声就像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。

到后来我放弃挣扎,忍着没让眼泪水掉下来,钟让终于放下手机,改为单手挑起我的脸,笑着问我,“满意了吗?”

我没说话,嘴唇颤抖着,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。

“你这幅样子要是给你以前的追求者看见。”钟让顿了顿,而后说得更开心了,“估计会梦想破灭吧?”

我无声地笑,只是寥寥四字。

“拜你所赐。”

——“这是我赏你的,所以你都得接着。”

钟让倒是好心情地看着我,随后一颗一颗解开我剩下的没有挣开的纽扣,我眼睛血红盯着他,“你要做什么?”

他蓬勃的欲望将我逼至绝望的边缘,我惊恐盯着他,却听得他语调低沉道,“你这幅样子,让我有了那么点胃口。撇开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不谈,身材拿来上床还是可以的。”

他分开我的大腿,我尖叫着往后缩,钟让却不允许我反抗,揪住我的头发来控制我,“不是很想爬我的床吗?怎么,原来你也会怕?”

我摇着头,“别这样我不想一错再错。”

“不。”

钟让将我一把拽入深渊,他的温度如同一柄斧头狠狠凿开了我的身体,直至所有的理智都被直截了当贯穿,连同血液都弥漫着细碎的痛意——

他的声音如同魔鬼诅咒一般在我耳边响起,“听说过那么一句话吗?”

因为不爱,所以都错。

不存在什么一错再错,你本身就是个天大的错误,想要弥补,只有去死。

钟让的话那么狠,不留一点余地给我,我闭上眼睛,终于无法控制眼泪落下。

他在我身上如同野兽,将我所有的气息都吞噬得一干二净,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片残破的落叶,经不起几次西风的摧刮。

他还问我是不是以前也这么勾引季存,不然季存怎么会同意我住进去?我痛苦喘息着,已经没有体力再为自己辩解一个字。

光是承受,已经用尽我所有力气。

我本是千金小姐,却被他逼良为娼。

钟让在结束前一秒抽身而退,那些液体悉数落在我背部肌肤上方,我像是被灼伤一样,红着眼睛回头和他对视。

那一刻,我看见了在他漆黑瞳仁眼底倒映出的我自己,那么狼狈仓皇的一个影子。

钟让抽开绑着我的皮带,我跌跌撞撞从沙发上爬下来,衣服已经没有办法遮盖住自己,凌乱的地板上到处都是纽扣和布料,我抹了一把眼睛,害怕自己在这个时候掉眼泪。

钟让好整以暇看着我,“装什么装?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?”

心脏深处传来剧烈的痛意,我没说话,扶着墙站起来。

钟让冷笑着,过去一边找了一间西装外套,劈头盖脸砸在我脸上,“可以滚了。”
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这个办公室的,也不敢去看周围人是如何打量我,到家的时候,我甚至没有别的力气去打开季存的家门,哆嗦了几下捅不进钥匙,就在门口蹲下来抱着自己嚎啕大哭。

晚上八点,我看见有人冲我而来,抬头那一刻,我心一颤。

季存脸上带着酒意,微微有些错愕地看着蹲在门口的我,随后男人嗤笑了一声,“怎么,真把自己当狗了,蹲门口迎接我?”

我没说话,喉间干哑,眼神绝望。

季存见我这样,顿了顿,而后用指纹一把拉开了大门,转头对我道,“进来。”

我还是蹲在那里,感觉四肢都麻了。

季存上前狠狠拽了我一把,我踉跄着扑进他怀里,他也差点摔倒,只能借着力道后退两步,不由得一下子往后跌坐在沙发上。

“干什么,行这么大礼。”季存觉得有点好笑,“还是说故意投怀送抱?你——”

话说到一半他愣住了。

因为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去,就看见西装外套下那个残破凌乱的我。

身上尽是红肿的痕迹。

季存的眼神深了深,而后缓缓道,“钟让干的?”

我还是没说话,像是哑巴了一样,只是人开始慢慢发抖起来。

“说你是sb,你还不信。”季存又是这么一句台词,将我往沙发边上一晾,随后兀自站起来,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“去找钟让干嘛了,老相好打pào?战况够激烈啊。”

我终于像是活过来一样,喃喃着,“他报复我。”

季存笑了,“你才知道他是报复你?他两年前就在报复你,你是活在梦里吗?”

我拿手捂住脸,眼泪止不住地再一次决堤。

季存就这么看着我哭,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别的表情,等我哭够了,他才抽了一张餐巾纸,皮笑肉不笑说,“擦一擦好么,当着我的面哭有什么用?上钟让那里演去,兴许还能换来几分怜悯。”

我哆嗦着站起来,对着季存说了一句谢谢,又跌跌撞撞进了自己房间,哐当一下关上了门。

季存站在外面沉默了一会,忽而踹了一脚我的房门,“喂,我夜宵还没着落呢,允许你回房间了吗?”

我没说话,只是在房间里拿被子盖住自己,过了一会季存直接开门进来,丝毫不在乎这是我的房间。

我也知道他不会在乎。

只是我现在心情根本没法控制,季存接近我,一把捏起我的下巴,啧了一声,“哭成这样?”

我红着眼睛,脸上挂满了眼泪,要是换做平时放去别的情节里,可能还是个我见犹怜的清纯女主,只是我配不上清纯两个字。

从我爬上钟让的床开始。

季存给我抽了餐巾纸,这一次居然没说别的嘲讽的话,就这么坐在我旁边——可能我这次哭得实在是太凄惨了,比以前任何一次爱而不得都要撕心裂肺。

我哭得没停过,闭上眼睛就是钟让拿着手机对准我拍摄的画面,就跟一个个耳光似的打在我脸上。

我把钟让的照片统统删了,却不料想他会这样报复我。

我哭到后来又笑,笑我的天真,又哭又笑的样子把季存吓了一跳,差点以为我精神失常了。

我要是能精神失常,我也想精神失常,大概可以逃脱一切责任,什么都不用背负。

可是我不能,我逼着自己不能崩溃,商家破产我都熬过来了,我还有什么苦吃不下去?

我只恨我自己不争气,钟让这样心狠手辣的男人,我却没有办法割舍。

或许是因为他的狠,深得我心吧。

能让我这样一个恶人都要红着眼泪流泪面对的男人,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?

我哭累了干脆靠在枕头上,季存就这么双手抱在胸前看着我,终于等到我声音逐渐低下去了,他才扯了扯薄薄的唇,拉了一个凉凉的笑意问我,“哭够了?”

我没说话。

季存笑得更开心了,“我刚才应该给你拍下来发抖音上去,网红失恋爆哭,怎么着也能上个热搜。”

我擦着眼泪呵呵笑了两声,“也有可能是直接被封杀。”

季存要笑不笑盯着我,过了一会又道,“在封杀之前,抓住任何机会,都先让自己火起来就可以了。”

我把餐巾纸随便丢在地上,季存啧了一声捡起来,随随便便一抛就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,他将细长的手收回来,揉着腕关节,眉眼漂亮地盯着我,“你如果真的想火,就朝着被封杀的目标去吧。观众和粉丝的记性从来都很差,什么流行就跟风什么。”

不管是什么圈子,娱乐圈劣迹斑斑的艺人重回大众视野的也一样存在,小说界抄袭别人然后换个笔名随便删删改改也一样可以扭头重来,任何事情只要在时间的冲刷下都可以被人遗忘。

我觉得季存今天可能是来给我上课的,或者说给我暗示,都做到这一步了,不如干脆直接跟钟让比比谁更不要脸好了。

我一边重新盘了一下被子,一边道,“你想多了,我不会跟钟让硬碰硬。”

我也最多说说狠话,硬碰硬,我根本玩不过钟让。

季存眯眼笑了,“你说你有点骨气多好,商家兴许也不会破产了。”

这话跟刀子似的冲我扎过来,我苍白地笑了笑,“是啊,商家破产,怪我没本事。”

“不过你好歹有个念想。”季存不知道是故意挑我还是什么的,突然间开口往这个话题上说,“想你死的人可不止钟让一个,前阵子听我叔叔说了,他可能会提早出狱,你做好准备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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