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见性的,红色涟漪自他白皙的耳后荡开。

韩忆桐不舍幽香,声线愈发柔和:“碰到不讲道理的怎么办啊,当然是比他更不讲道理。”

萧夜容推拒,距离稍开,弹簧一样又重重被女人卡住。

惊觉有异,他连挣动的想法都欠缺。

女人每一次呼吸,像能透过耳廓惹遍全身。而理智,也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反常,接近于无。

“忆桐,我口渴,先放开我……”

蚊蝇般的声音,够弱势了。女人仍霸道到连说话的机会都不肯给他。

呜咽!

萧夜容认命般,吊住了韩忆桐颈部,步步退开。

很漫长的时间,寂静中的琐碎,失控。皆被本能驱使着,一切不如当下。

韩忆桐双目变了颜色,稍分,再度陷入不着边际的莽撞当中。

不多的衣服,亦然成为了累赘。

没有多余的想法,也无多余的理智。

至灯光乍灭!

萧夜容不安颤栗,牙齿咬在了韩忆桐肩膀上:“忆桐……”

韩忆桐微疼,沉闷茫然:“什么?”

“没,没关系……”

“没关系么。”

韩忆桐终于从幻境中醒来,但无论怎样都舍不得眼前这个男人。如有让人魔怔的力量,黑暗下,更增玄妙神秘。

几十秒钟。

于身,于念。无数个循环。

韩忆桐贴在他腰肢上的右掌,攥拳。墙壁压迫着手背凸起的关节,剧痛,她也电掣般松开了男人。

抹黑简单套上了衣服,她径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
“我去买。”

萧夜容看着她失措,浑无平素半分定性的消失。失落同时,笑的抑制不住。

他真的开心。

韩忆桐想到了一切他想不到的事情,也做好了准备。

……

韩忆桐懊恼到了极点,走出小区后。被风屡次刺着,吹不散脑中绮念。

快忘了自个有多久没有过这种冲动了,仅有的一次,也断臂难愈,几多不便。哪怕无心放纵,身体一旦被点燃,数月的煎熬依旧快将人煮沸。

只愈急切,愈无言。

随处可见的东西,真当去寻的时候,竟无从下手,无从去买。

几分钟,她附近转了几公里。

寻而不得,极端惫怠下,头重重磕在方向盘上。毕竟不是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类型,稍有理智,不再荒唐,驱车回转。

房内黑暗依旧,温暖,残留着每个男人房中都最独特的味道。

“夜容!”

打开灯,好奇观察着整洁的房间,喊了一声。

“干嘛……”

里间有如被梦里吵醒的慵懒回应。

韩忆桐沮丧转了门把手,看反锁了,苦笑:“没买到。等下次我提前备好……”

“哦,我刚休息。”

“门打开。”

“特别困,不想起床……”

韩忆桐挑眉:“我给你一分钟时间,开门。不然,我踹了。”

萧夜容毫不怀疑她什么事都做的出来。

埋怨:“你先去洗澡。”

韩忆桐听出他潜台词是洗澡后,门就开了。果然,刚去浴室冲了下身体,就有细碎脚步声。再回到门前,轻巧一转,卧室门吱呀应声而开。

卧室,看不真切的卧室。模糊中,什么都看不穿。只是感觉床上有人,被包裹的严严实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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