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海书院 > 修真小说 > 少镖头 > 第十九章 车煌VS荀画
“干。”

  八壶酒碰撞在一起。四个前辈和四个晚辈,每个人都仰头喝着壶中的酒。这种场面,感染着酒馆中的每一个人。

  “老板,给我也拿一壶酒。”

  “老板,给我也来一壶,大家一起喝。”

  “他奶奶的,忽然很想喝酒,老板,给我也上一壶酒。”

  有的时候,男人喝酒并不一定要有缘由,气氛有了,每个男人心中豪迈的情感自然就会被宣泄出来,无论是富有的人还是贫穷的人,无论是勇敢的人还是懦弱的人,但只要是男人,心中总会有豪迈的情感,遇见对的人,遇见热血的事,共同举杯才是最好的抒情方式。

  “哈哈,真痛快,今日能与众位结交于此。”季寒擦了擦嘴角的酒水说道。

  “多余的话先不要多说了,我等不及了,下一场我来,先说一下规则,规则很简单,就是作画,题目就是画鸟雀,画完后交给在座的所有人评判,谁画的最像,谁获胜,不知,那位前辈来应战呢?”

  车煌虽然问着,但眼睛却是盯着荀画。

  “呵呵,小友既然有如此雅兴,那我就献丑了。”将空酒壶放下,荀画站了出来。

  “啊,我本来以为这一场应该轮到我了。”季寒语气有点失落。

  “季兄,最强的总是最后才登场,你可是我们的底牌,若是这一局车兄输了,你还能力挽狂澜。”沐日冉说道。

  “沐兄说的对,最后一场的胜负,才是最关键的。”云泽也赞同的说道。

  “所以,到时候就要靠季兄你大发神威了,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季兄的手段。”沐日冉对着季寒说道。

  “好,就放心的交给我吧。”听完沐日冉与云泽的话,季寒斗志高涨了起来。

  另一边,荀画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画笔,而车煌先是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圆盒,将圆盒打开,里面是各种颜色的染料,被圆盒内的挡板均匀的隔开。其次,又从怀里取出一只,与传统画笔不同,更显得小巧的画笔。

  ‘这个是。’看着车煌取出来的东西,云泽的瞳孔一缩。随后想到车煌说自己是个纨绔弟子,云泽顿时明白。

  ‘原来是你,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,你有什么目的呢?’云泽盯着车煌,思索着。

  感受到云泽目光的车煌也没有去看云泽,只是背对着云泽嘴角微微上扬。

  “和荀画比作画,刚刚那个和荀棋比下棋,再之前那个和荀琴比弹琴,现在的年轻人,都这么嚣张吗?”

  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上一个那个姓沐的年轻人不是赢了,反正我现在相信这些年轻人,而且我认为现在的江湖上,年轻一辈的高手太多了,甚至很多根本不弱于一些前辈强者。”

  “没错,之前我支持前辈们,但是第二局证明,年轻一辈也很强,我现在也对这几个年轻人有信心了。”

  “我倒是不关注谁厉害,主要是我压了钱啊,所以我还是希望,这些年轻人能厉害一点。”

  “别说了,继续看下去不就知道哪方会胜利了吗?”

  看着场中开始作画的两个人,周围的酒客们再议论着。

  “也不知车兄有多大把握可以赢。”季寒说道。

  “看下去吧,虽然我不知道谁会赢,但是我相信车兄。”沐日冉看着认真作画的车煌说道。

  ‘如果是他的话,这局,肯定会赢,毕竟,能让那个小可爱当作宝贝的画,我想不出怎么会输。’云泽心里想到。

  而场中,车煌手上画着画着,思绪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。

  ‘多久没有画画了,上一次还是给你画的呢。’车煌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扎着双马尾,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可爱女孩。‘这么久都没有出来找我,也不知道你现在过的怎么样。’

  轻轻晃了下头,车煌将杂念抛开,专心在画作上。

  ‘前辈,我了解你,作画水平恐怕已是当世最强,但是,这次比的是谁画的像,而我家传的画技,最擅长的,就是模仿真实。’

  酒馆中,再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,每一个人都盯着场中的两人。

  过了许久,两人的画笔停了下来。两个小二哥也是有眼力的人,直接上前,各捧起一幅画,捧着车煌画作的小二面向众人,将车煌的画作展示给众人。

  “这!”

  “天哪,好像。”

  “就好像,真的抓了一只喜鹊放在画纸上。”

  酒客们看着车煌的作品,都惊叹道。

  “车兄,你这是,怎么做到的?真的太像了。”季寒对着车煌说道。

  “此画,并不是传统画作,传统化作没有这么多色彩,只是单纯的黑色,而这幅画,从色彩上就真实的还原了喜鹊的颜色。这种注重色彩的作画方式,真是闻所未闻,应该是运用了一种新的技巧。车兄,不知这是何技。”沐日冉对着车煌问道。

  “这种技巧被称为写真,是祖上传下来的一种画作技巧。”车煌简单介绍到。

  “小友这种作画技巧,当真神乎其技,有时间倒是可以相互探讨一下。”荀画也赞叹道。

  “前辈,该您了。”车煌说道。

  捧着荀画画作的小二此时也转过身来,将荀画的画作也展示给众人的面前。

  “···”

  场中的所有人都没有说出话来。

  只见荀画的画作中,只是黑色的颜色,用线条勾勒出几只鸟雀,一个山谷,一片花海。酒馆内的所有人,却都沉浸在这幅画作之内。

  每个人都仿佛置身花海,听着鸟鸣,闻着花香,游玩于山谷之间。

  很快,脱离这种臆想的车煌不禁拍手道。

  “前辈这幅画的意境,晚辈望尘莫及。不过,这场比试,还需要各位评判一下。”

  酒客们被车煌一句话唤醒,具都清醒过来。

  “那我们该怎样评判呢?”

  一个酒客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。

  “这里有一盘花生,诸位觉得我与前辈谁的画作能够胜出,就将一粒花生放入谁面前的碗中即可。”

  车煌答道。

  酒馆人的都纷纷行动起来。

  不一会,两个店小二开始统计数量。

  “车少侠,共计十六粒,荀前辈,共计十七粒。”

  “前辈技术高超,晚辈败服。”

  结果出来后,纵使车煌心中不服,但也对于荀画的画技很惊叹,只能对着荀画说道。

  荀画摇摇头。

  “小友,这局比拼的乃是谁画的更像活物,而场外的朋友们可能是体谅我作为一个前辈输了没有面子,故此才比小友多出一粒,但依照规则,这次是小友胜出。”

  荀画说道。

  “我看这样吧,前辈的画作意境浓厚,让人看了一眼,就沉浸画作之中,而车兄的画作虽然缺少这种意境,但是一眼看去,宛若活物一般,两种画技,两幅画作各有千秋,不如这局算作平局,咱们最后一局再决定胜负,如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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