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过来,你们看下前面的那个人,是不是有点眼熟!
还有那名女子。”一个土豪少爷问道!
“少爷,对,就是他们,那个李狗蛋上次在镇上打得我们!
还有那个卖身葬父的小娘子!”狗腿甲说道!
“少爷,还有一位小娘子!这小子艳福不浅啊!
少爷,这次不能让他们跑了!
上次,我们人少,这次我们人多!”狗腿乙道!
“围住以后,两个小娘子,都是少爷您的!嘿嘿嘿。”狗腿丙抢着说道!
“那个小娘子,怎么这么熟悉呢?
谁府上的呢?在哪里见过呢?”土豪少爷思索道!
“想起来了,这不是王世荣王老头家的千金吗?
他家女儿,不是跟县府王主簿家王公子有婚约吗?
怎么跟李狗蛋搅和在一起?这是有事啊?好大一个瓜。”
“我可以偷偷的告诉王公子,然后借刀杀人,隔岸观火,
暗度陈仓,养虎为患,奇迹咔嚓,
噼里啪啦……嘿,嘿,嘿!”土豪少爷,被人一脚踹倒在地!
“跑……”然后狗蛋5人,刷刷的跑的没影了!
“谁,谁干的?”土豪少爷捂着肿起来的脸,呜呜呜的说道!
“打人不打脸,不知道吗?有没有江湖规矩!总有刁民嫉妒我的盛世美颜!”
“少爷,是李狗蛋打得!就是李狗蛋踹的您!”正在爬起来的狗腿丙说道!
“废物,6个人,被人家5个人放倒!养着你们有什么用?”土豪少爷气急败坏的训道!
“明明是一个人,把我们放倒的!”狗腿丁小声嘀咕了一句!
“让你一个人,让你眼瞎,几个人,到底几个人,给我打。”土豪少爷跟一帮狗腿正在纠正狗腿丁的错误。
“李狗蛋,你给我等着!有人收拾你。”
……
“二狗子,丫的,你每次动手能不能跟我说一声!
万一知画他们被伤到怎么办?你个憨货。”狗蛋大声吼道。
采荷还好一些,毕竟之前见过这样的场面!
可知画和小蓝,就有点担惊受怕了!
刚才,二狗子在对那帮人,围殴的时候。
狗蛋是一直护着三个姑娘的!
知画吓得都说不出话!
气的,狗蛋又踢了二狗一脚!
跟二狗子在一起,准没好事。
“李公子,刚才二狗兄弟为啥要打他们啊?”
知画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问道!
“嫂子,你是不知道,那帮人一个月以前,欺负采荷。
我和狗蛋哥,教训了他们一顿!”
“刚才,我看到他们盯着我们,嘿嘿嘿的笑,我就知道他们想打我们。”
“所以,我们得先下手为强!”李二狗迫不及待的解释道!
可怜的反派啊,就因为嘿嘿嘿,就莫名被打一顿!
这个反派,还是不强啊!不然,二狗子都不一定活到这个月!
“那,万一他们在找麻烦怎么办?”知画担心的说道!
“放心吧,知画嫂子,他们不知道我们叫啥的。找不到我们!”二狗子自信的说道。
狗蛋,后背一凉!可能是风吹的!
五人,经过这么一闹,也没有逛街的兴趣了!
知画和小蓝,回到家中!
分别时,知画对着狗蛋,说道“李公子,今日小女子很开心,小女子愿与您在天愿做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!”
然后,脸红的跑进了院里!
狗蛋,三人走到街上。
狗蛋,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。
去秦府递交参加县府诗词大会的诗词。
问了,一路!终于到了秦府门口。
也不知道秦公子在不在家。
当,当,当……
“你好,伙计!请问这是秦风清秦老爷家府上吗?秦公子在家吗?”狗蛋,细心的问道。
“对,这是秦风清老爷家。你们有什么事吗?今天我们老爷不见客。”伙计有点不耐烦的说道。
“拿去喝酒,伙计。”狗蛋,将1两银子偷偷的塞给门房伙计。
“你是?”
“小生免贵姓李。之前秦公子相约,最近杂事缠身,
今日得空前来拜访秦公子,还请劳烦通禀。”狗蛋回道。
“奥,原来是李公子。然后一顿江湖海吹,久仰久仰,失敬失敬等等”
“今日确实不巧,我们家公子,今日与朋友一起出去郊游写诗去了。”
这都是入冬了,去哪门子的旅游!有钱的文化人,果然兴趣独特。
“那劳烦您,将这首诗词转交给秦公子,
就说甄选书社李公子已经雕琢好诗词,请秦公子帮忙,递交县府!
一起参加县府诗词大会。”
“多谢。”然后,狗蛋三人离开。
顺路,狗蛋又去了甄选书社一趟,跟商老板联络联络感情。
也买了一些书。记账……
五人逛街,小丫头也没舍得买。
路上,给采荷买了一些胭脂水粉,把小丫头高兴的嘤嘤嘤。
去官方备案的铁器铺,买了一把斧头。
李老头要求的,说是,人不能忘本。
整天在家里待着,就老了。
去贵宾楼打包了一些饭菜。
到家以后,采荷将饭菜热一下。
然后就去卧室,捯饬胭脂。
李父吃完饭,也早早回了卧室。
狗蛋一个人坐在椅子上。
真无聊啊,没有手机,没有网络。
按照21世纪的时间换算,狗蛋,他们每天下午5点就要睡觉。
这样,不行啊。白天,也很无聊啊。
诗词歌赋,狗蛋有系统。
说到狗蛋的系统,这里还是要提一下。
狗蛋上个月还剩下一次使用次数,
这个月又增加了3次。竟然能够累加,月底不清零。
省着用,能不用就不用,坚决不升级。
此时来自堵着的怨念持续增长中......
对于一个习惯了什么业务,月底都清零的人来说,这个设定就很人性化了。
狗蛋觉得找点乐子呀,打发读书之余的闲暇时光。青楼……嘿,嘿,嘿……
对,就是你们想的那样。
纸牌!
麻将,太繁琐,狗蛋觉得不合适。
但是纸牌,还是可以的。
平时玩个斗地zhu,其乐无穷。
说干就干……
“少爷,下午有一个自称甄选书社的李公子说是给您送来一首诗词,参加县府诗词大会。”秦府门房伙计,对着刚进家门的秦公子说道。
“奥?”
“拿来我看看。”
《卖炭翁》
卖炭翁,伐薪烧炭南山中。
满面尘灰烟火色,两鬓苍苍十指黑。
卖炭得钱何所营,身上衣裳口中食。
可怜身上衣正单,心忧炭贱愿天寒。
夜来城上一尺雪,晓驾炭车碾冰辙。
牛困人饥日已高,市南门外泥中歇。
翩翩两骑来是谁,黄衣使者白衫儿。
手把文书口称赦,回车叱牛牵向北。
一车炭,千余斤,宫使驱将惜不得。
半匹红纱一丈绫,系向牛头充炭直。
“好诗,好诗啊!李峰公子,果然大才。
今年我同源镇,必能够拔得头筹!”
“父亲,父亲,孩儿得一首上好诗词。”秦公子兴奋的去了内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