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海书院 > 其他小说 > 凰谋之嫡女难惹苏云锦夙子墨 > 第344章 识破伪装
有了那汉子带路,山路确实更好走了不少。没过多久,便看到了一处山坳之中搭建的小木屋。

那小木屋应该已经有很长时间了,看上去甚至有些歪斜,摇摇欲坠,若不是大雪覆盖的话,估计墙根儿处的石台都要生出青苔了。

苏云锦拉着夙子墨的手,一路向前走去。

那山中汉子也健谈,一路上都在和二人聊天:“看二位这么亲密,想必平日里也很恩爱吧。”

“不是,我们……”苏云锦想要解释,可二人这一路都是牵着手上来的,就算是解释的话,对方会相信么?

夙子墨只好将这个话茬接了过来。

“不好意思,这位大哥,方才没有同您说实话。这是我未婚妻,此番我们路过此处,便是到她家去接亲的,谁知路上遇见了山匪,我二人好不容易逃出来,这才流落至此。”

夙子墨歉意的笑了一下:“毕竟我们不是这儿的人,也不知道大哥您是好是坏,不敢贸然寻求帮助。”

“有情可原,有情可原啊。既然都已经过了礼,那便算是夫妻了,小姑娘害羞,我理解的。”那人说道。

苏云锦嘴角抽搐的看了夙子墨一眼,不说话了。

就算是解释也没有用了不是,夙子墨都把自己的身世给安排好了。苏云锦在心中安慰了自己一句,算了。

小木屋中炭火很足,熏得人昏昏欲睡,也解放了苏云锦和夙子墨冻的发痛的双脚。

火炉上煨着药,向来是给他生病的老父亲喝的。

苏云锦嗅了嗅药味,双手拢在火炉附近想要烤烤手:“老人家生的什么病啊,我……”

她装模作样的一红脸,指了指夙子墨:“他是京城人士,如果你需要的话,可以请他帮你请一个郎中啊。”

那山中汉子挠头笑了一下,用木盆端了盆雪进来给二人:“你们在外面冻了太久,先用雪搓一搓手,否则会冻坏的。”

说着,他才说起了自己父亲的事:“老头就是年纪大了,喝着药熬些日子罢了。这些年我们看了不少的郎中,也吃了不少的药,就是不见好,我也没办法了。”

苏云锦礼貌的笑了一下,不在劝了。

二人搓了雪,直到双手都微微发红,山中汉子这才放下心来,烧了一壶茶水给二人。

“山里没有什么好茶,看二人出身富贵,想必是喝不惯的,就权当做事暖暖身子吧。”对方说道。

苏云锦和夙子墨礼貌的礼貌的将被子接了过来,各自端着一杯茶暖手。

那汉子看着二人:“怎么,是这味道喝不惯么?”

“啊,并不是,只是还有些手冷,缓不过来罢了。”夙子墨微微一笑,和苏云锦对视了一眼,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。

那人这才放下心来:“我去给你们拿点儿吃的过来,趟雪走路最是耗费体力,你二人想必也累了吧。”

这汉子,是不是有些热情的过分了?

苏云锦笑了笑:“那就多谢大哥了,对了,还没有问大哥唤什么名字?等日后我二人回了京城之后也好答谢。”

山中之人最是好客,汉子挠头笑道:“我没有大名,我爹也没读过书,一直就叫我柱子,你们也就这么叫我就行了。”

“柱子大哥,真是打扰你了,日后我们回到京城,一定会好好答谢您的。”苏云锦连忙承诺道。

柱子连连道着不用,走出了房子。

他前脚离开,苏云锦的脸色就变了,连忙从夙子墨的怀中翻找出一只瓷瓶,从里面倒出了一颗红色的药丸给他服下:“你怎么样?”

“不打紧,我从小身子不好,这么多年喝的药比喝的水都多,早就已经有了抗药性了。这么点儿药对我来说,实在是不算什么。”夙子墨说道。

话虽这么说,但苏云锦却知道,夙子墨这话中是有安慰自己的成分的。

若不是夙子墨的脸色一寸白过一寸,苏云锦可就真的要被夙子墨给骗了。

她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边,比了一个“嘘”的动作,起身走到了里屋里,便见床榻上果真是躺着一个老人的。

老人骨瘦如柴,看那面相便知早已经重病多时了,而此时,却已经没气了。

苏云锦没有迟疑,在房间里搜刮了一番,将所有能吃的东西全部收走,扶着夙子墨走了出来,却并没有远离,而是躲到了一旁的窑窖内。

山中风雪浩大,吹得人睁不开眼睛,只消几步的功夫便能将二人的脚步掩盖住。

她喂给夙子墨的药还要等一会儿才能起作用,而柱子离开,想必是去叫自己的同伴杀手了。

二人跑进山中是最不明智的选择,到时候撕破了伪装,定又是一番生死之忧。

相比之下,倒是这灯下黑的窑窖更安全一点儿。

等到他们以为苏云锦和夙子墨仓皇之下跑进山中之后,二人再从窑窖里出来,向着向反方向跑去,对方绝对不会发现的。

夙子墨靠在一旁的石壁上,脸色苍白宛若金纸。

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:“你是怎么发现对方不对劲儿的?”

“他这伪装实在是有些粗劣,都不用我去发现,他自己就露出来了。”苏云锦走过去,给夙子墨按了几处穴位,助他化开药力。

“从看到这个人的时候,我便觉得不对劲儿。正常在山中居住的久了的人,怎么会不怕这白毛雪?”苏云锦道:“而他却在这风雪之中上山砍柴,这不就是最大的不对劲儿么?”

夙子墨点了点头,觉得苏云锦说的很有道理:“然后呢?”

苏云锦不急不缓:“他在树上‘捡枝’,站的高望的远,显然要比我们发现他更早的发现我们,所以也不得不上前。当时他说自己家中有一个重病的父亲,我递给他金簪他却不要,显然是不缺这类银钱之物的。”

“若家中真的有一个卧病在床的老父,看到这么大一块金子,又岂会不眼红呢。”苏云锦道。

夙子墨点了点头,苏云锦续道:“而且,屋子里煨着的药味道不对,那是管肺病的药,按理说肺痨病人咳嗽的应该会很厉害才对。”

“可是自从我们进了那个屋子,老人家就一直都没有咳嗽过,可见,屋子里的那个也是杀手,或是人已经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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