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胁太医,并且让太医指证夜淑兰。

朝歌越想,心中越惊。

夜淑兰可恨,但是这皇后更加可恨。

她更不明白的是,虎毒不食子,为何皇后对夜淑兰竟然如此心很毒辣。在她眼中难不成就只有太子这一个儿子。

就在朝歌深思之间,上首的南帝已经下旨,罚夜淑兰抄经书忏悔,吃在念经一月,超度亡魂。

至于这样的处理,无人敢有异议。

夜淑兰被人拖了下去。

宴席继续,不过气氛却不似方才的轻快。

陡然的,朝歌感到小腹处传来一阵燥热,好似要冲破身体。

暗叫一声,不好,这是被人下了媚毒。

她已经万分小心,竟然还是着了人的道。

陡然的,朝歌忍不住一阵轻颤,差点要溢出声。体内的药力很猛,此刻就算发现不对劲,也已晚了。

甚至她还发现双腿发虚,这不仅给她下了媚药,竟然还合着蒙汗药。暗下里,袖手一枚银针刺入手臂里。

手臂处传来的刺痛,让她的意识清醒了不少,当务之急,她得赶紧摸到太医院,去找找解药。

朝歌起身对身侧的宫女道:“本王妃要如厕,烦请带路。”

“是,王妃这边请。”站在她身后伺候的宫女忙躬身道。

夜君逸冷睇了朝歌一眼道:“早去早回。”

朝歌顾不上回应夜君逸,快速离去。

“王妃,这边。”宫女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,脚下也加快了步子。

朝歌染了一丝情色的黑眸一沉,抬头望去,但见左边一路有宫女太监侍卫站着,这小宫女领着她往右边走去。

寻着记忆中的地图,太医院正巧从右边走。因此朝歌随着小宫女走。

“梁王妃,请到右边厢房里如厕。”小宫女低头垂眉,甚是恭敬。

正巧巡逻的侍卫整齐划一的走来,朝歌静默良久,只见这里的侍卫不断。

朝歌暗暗的咬了咬牙,只能说,她又着了人的道。

进去之前,她状似身子一个趔趄,抓住小宫女的手道:“这位宫女姐姐,本王妃脚不慎拐了一下。麻烦你扶着本王妃进去。”

小宫女身子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,脸上闪过一丝恐慌。

“宫女姐姐,走呀!”朝歌浅笑盈盈的唤了一声。

小宫女忍着害怕,强作镇定的带着朝歌走向目的地。

两人来到此处宫殿的右厢房,小宫女陡然的从背后用力将朝歌往屋内一推。

朝歌快速的一把抓住了那小宫女。正当朝歌想要将小宫女往屋内一推的时候,体内药力更加猛。一个孟浪打来,身子软软的倒在地上。此刻屋内七八个身强体壮的壮汉赤红着双眸,流着口水,七手八脚的抓着朝歌和小宫女两人,一起抓进了屋内。

门再度被掩上。

朝歌心下大慌,袖手想要动,可是双手双脚被四个壮汉抓着,另有四个壮汉抓着那小宫女。而且已经猥亵的褪去那小宫女的衣衫。

那小宫女不断的挣扎,但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宫女,怎么是这些身强体壮的猛男的对手,何况还不是一个。

“求求你们,不要……”耳边听见男人流口水的哈赤声,和小宫女的哀求声。

朝歌心里也是一阵恐慌,急着想对策。然而最闹的是,屋内竟然点着让人发情的香。

该死的问天,还说会保他们母子平安。丫的,这混蛋,今天连个人影都没有。

果然,相信男人那张烂嘴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。

再不想出办法就完了。她的身体越发的软,她毫无反抗的体力。

四哥猥琐的男人已经伸出猥琐的猪爪,正要去脱她的衣服。

正当此时,一道劲风袭来,眨眼间,那四个猛男已经倒在地上。

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打在鬼面上,闪烁着刺眼的光芒,朝歌此刻见到问天,犹如见到亲爹亲娘一般。

问天上前一把抱起朝歌,朝歌提起的一颗心放下。

那小宫女一见有人救朝歌,忙哀求道:“梁王妃,救救奴婢,求求你,救救奴婢。”

朝歌却是无声的在问天的怀中,无情的勾起一丝讥嘲。

问天抱着朝歌大步离去,屋内响起撕心裂肺的痛叫声。

“啊……”

四个强大的男人,外加昏迷醒来的男人。

八个男人一起无休无止的蹂躏,任由小宫女撕心裂肺的哭喊着,好似这里被隔绝一般,无人进来救她。

埋在问天怀中的朝歌还是有些担忧道:“那宫女见了你将我救出,若是向南帝诋毁你我,恐怕……”

朝歌话还未落,“砰……”一声响传入耳边,紧接着人已经落入到冰冷刺骨的寒潭里。

随即响起问天暗哑富有磁性的声音:“死人是翻不出风浪来的。”

“啥,你杀了那宫女。我可没见你动手,你是怎么做到的。”朝歌脑袋有些迷迷糊糊的问道。

问天看着眼前染了一丝情欲的小女人,喉结忍不住滑动了几下,擒住朝歌的红唇。

“呜……”朝歌忍不住舒服的轻吟出声。

冰冰凉凉的触感,让她心底里那一股无法发泄的怒火得到了宣泄口。竟主动的回应问天。

寒潭里,两人忘我的相拥,一阵风过,刺骨的寒气钻入朝歌的四肢百骸,陡然的一个激灵,意识有些清醒。

当感受到某男竟趁人之危,一只手在寒潭里抓在不该抓的地方,当下就要用力去咬。

问天快一步头一瞥,避开。

“混蛋,你竟然趁人之危。”朝歌气恨恨的怒怼。

“怎么,本座救了你,不应该要一点回报吗?你现在不是正需要男人,不如本座勉为其难的当你的解药如何?”问天不退反进,性感的红唇笑得有些欠扁。

“你……”朝歌抬手正要去打问天,手上银针还未拔出,忍不住吃痛。

问天看到朝歌白皙的手腕上流着猩红的鲜血,一双黑眸瞬间染了狂风怒浪。

“笨女人,日后不可再自伤自己了。本座说过会救你,就不会食言。”问天心疼的看着朝歌。

朝歌心湖里划过一圈又一圈的涟漪。但是脸上却是不屑的轻哼:“哼,男人的话不可信。你不是说过,承诺唯一的作用就是供以后违背。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食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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