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京都也有七年多了吧。”
春桃问。
问生显然愣了下。
“是,少主在这的的第二年,我便来了。”
“可有想过成家,你并非我听君阁门徒,你的师傅是我师父的至交,你大可来去自如,为何一直留在我听君阁。”
春桃在问,问生哑然,隔了片刻笑出声。
“我以为姑娘什么都知道。”
“什么?”
春桃转头看向笑着问生。
“少主曾救我一命,此生无以为报,医者本就四海为家,我只是刚好有了无处可去,留在少主跟前也挺好。”
“可听君阁和少主现在所做的事,很有可能会让你有生命的安危,你呆在任何地方都比这里好。”
春桃的话让问生挑眉。
“泠姑娘是要让我离开少主。”
此时已经不是春桃了。
听着问生叫自己泠,春桃有片刻的恍惚。
姚钧宁告诉她,在那个世界里问泠花,冠了夫姓。
“泠姑娘?”
“少主带着姚钧宁去哪了?”
春桃知道自己越僭了,她被情绪左右了,又立马将现实拉回来。
“少主他……”显然春桃一个问题让问生本来还想问点啥的立马被怼住了。
“不如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不如你带我去找他们。”
一来一句,问生语塞。
然后……
两个人就这么相对着,在茶楼对望到了天明……
清雅小院。
南宫沉早就醒了,看着怀里跟猫一样贴在自己胸膛上的女人,他陷入了迷惑。
这不是梦,他很确定。
姚钧宁想要背过身去,在她转的一瞬间,南宫沉又执意将她捞回。
看着她纯净的睡颜,现在从昨个白天荒唐到午夜的事。
南宫沉伸手摸着她的脸,惹来了叮咛声,把他一惊,可是始作俑者却没有半点苏醒的意识。
略微红肿的唇碰触南宫沉的胸膛,南宫沉的身子不禁再度僵硬起来。
仿佛瞬间置身煎熬中,黑发如瀑,怀中的女人化成了妖姬,南宫沉拥抱的手不受控制地缓缓地移动,惹来了银铃笑声。
“好痒啊……”
南宫沉顿时停顿住,看着她。
似乎有所反应,姚钧宁迷蒙中睁开了眼。
然后。
两个人对望着。
姚钧宁很清楚这不是梦。
这不是梦的话,那这是什么?
姚钧宁脸上的表情刺进了南宫沉的心里。
南宫沉花费极大的自控力松开手,后退,起身,背过去。
那后背顿时露在了姚钧宁的眼前。
如同曾经一样,被她抓出了一条条柳痕,惨目忍睹。
姚钧宁低声笑了,南宫沉紧绷着身体,迟疑地回眸。
姚钧宁正支着身体,看着他健壮硕美的腰身。
南宫沉见她笑,原本那种窒息的难受感顿时消散了些许。
但,还是……忏愧,毕竟他竟然没把持住,就这么夺了她的清白。
“遭了,春桃还在等我回去!”
姚钧宁猛的坐起身来,盖在她身上的毛毯顺势话下,她锁骨下的梅红点点别样的刺眼。
姚钧宁娇羞了下,拉了拉毛毯,看着南宫沉脚下散乱的衣服,昨个他们简直太疯狂了。
这……姚钧宁难以羞耻地开口。
“能不能把我的衣物递给我。”
姚钧宁臊着脸说着,南宫沉看着地上他们俩交错凌乱的衣服也是一怔,随即弯下腰,一件件地开始收拾起来,每拿一件她的衣服时,昨日昨夜的种种都跃然于心头脑海。